-Sawy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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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坑浅搞音乐剧和drb,想起来就搞搞

【EA/镜花】哨兵爱情故事(6)

-简单的镜花向哨pa,但是哨哨

-这是一个镜飞彩五年后遇到了破破烂烂但装作无事发生的花家大我之后口嫌体正直地一边互相说着与你无关一边合作发掘被隐藏的真相的故事(看!更多的主线!我们在主线里加入了微量南通!)

-感觉梦帕进度比镜花快,请你俩反省

-这个家离开妮可转得下去?硬撑罢了



敲门,还是转身离开?

镜飞彩站在花家大我的小公寓门前,手僵在半空停了十几秒,肌肉发酸。在他能够做出进一步的决定之前,门被打开了。

探出头来的是头上侧扣着鸭舌帽的西马妮可。他松了一口气。

“大我说要是你手举抽筋了他可以帮你打断。”妮可说。

镜飞彩把刚刚松出去的气吸回来了。

“我没这么……哦。”花家大我本来冲着妮可喊话,抬头看见镜轻车熟路地走进门挂外套,一下把话头打住了。他手指频繁地敲打着鼠标,试图张嘴再说点什么,被镜抢先了。
“宝生永梦。”镜飞彩说,“我有那两只病毒体线索了。”

西马妮可愣了一下:“他不叫宝生永梦。”

他最好不是宝生永梦。镜咽了一口气:“宝生永梦身上有上次那只东西的味道,他们最近一直在频繁地见面。所以——”

“跟着他就能找到病毒体,再然后就能找到他们的老巢。”花家大我盯着不知道哪里的空气接过话。

镜瞥见他身后的电脑屏幕上满屏的红色,知道他这时候心情应该不错。这是个好时机,他想,可以趁着这时候问些别的东西。所以他说:“檀黎斗呢?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花家似乎是脱口而出否认,但想了想又承认了。“五年前吧。”

可能他意识到自己既然问出来就是心里已经有答案了,镜暗想,所以没什么再撒谎的必要。

“他也和它们见过面。”他解释道,“我不太信任他们了。”

妮可在一边用鼻子哼了一声。花家拽了拽她书包背带上垂下来的带子。

“什么时候去?”他转过来问镜飞彩。

镜拽了对面的椅子坐下来,“我不知道他具体什么时候会出去,没什么规律。做好准备吧,可以的时候我叫你。”

“你……”花家停了一下,“我没有你的联系方式。”

“我没删。”镜抬了抬眉,“你不是那种换了工作就会换手机号的人。”

妮可自觉听他俩有一搭没一搭谜语似的对话挺无聊的,自己回屋里打游戏去了。她是个聪明的孩子,镜想,知道有些东西她的哨兵(这么说似乎不太准确)不想让她知道。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碰到一起的。

“他给我注射过最早的药剂。”花家看着妮可关上的房门,深呼了一口气说,“最开始的一批药。我是他的试验品。”

他在说檀黎斗。镜飞彩皱起眉。

作为原先小队的一份子,镜对花家的过去只有模糊的了解。他其实知道对方被多多少少进行过某些方面的改造,以应对最开始出现的病毒体。本来的队伍组成应该是两个领队的,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只剩下了他一个。至于镜、百濑这批当届优秀毕业生,毕竟还是塔未来的主力军,再怎么自愿参加也不会有人要求他们什么的。
至于当初塔里到底对花家和那个本来应该存在的副领队做过什么,他一概不知。

能够得知一部分这些问题的真相让镜恢复了一点平静——从发现同伴和“部长”与病毒体勾结的紧张中。他等着花家的下文,但对方好像只打算说这么多。他们度过了短暂的一阵尴尬的沉默。

“不回去的话——”“别让他——”

两个人忽然同时张开嘴。花家不说了,又开始敲鼠标,意思是让镜先说。

“我一直不回去的话那个部长会怀疑的。”他并不谦让,“你这几天没事就别出门了。”

花家大我叹了口气,冲窗外比了个手指枪:“你说得对,我不是那种换了工作就会换手机号的人。”


再和花家大我联络是十一天以后。

这将近两周中,镜在塔里翻遍了所有他能找到的跟五年前的事情有关的资料。但他能做到的实在有限——为了反常行为避免引起别人的注意,他只能在学术区里找资料。他短暂地想过拜托九条贵利矢帮他去拿一些“野史”小报,想了想对方和宝生永梦最近忽然亲密起来的关系,又放弃了。

宝生永梦有种天然的和所有人都合得来的孩子一样的亲近。这是镜飞彩在他刚加入小队的时候很不喜欢他的原因之一,他往往把这种特征默认为幼稚而业余。虽然直到现在他都并不承认自己和实习向导之间关系有多好,但至少原来的不喜欢已经被磨平了。但现在他又重新惦记着讨厌起宝生永梦的这种自来熟了——没有人会相信这样的向导和解放区的怪物沾边。要不是确确实实闻到了味道,镜有时候自己都不愿意相信这点。

提出跟踪这件事,一方面确实是为了和花家大我一起寻找五年前的那只病毒体,另一方面,也是他需要亲眼看到一些更切实的、无法被动摇的证据。

十一天后的早上八点四十分,守在楼梯口的镜飞彩等到了这个机会。

感觉到人正从自己的身后走来,他假装继续向前走过去,听见身后的人说:“镜前辈,早上好。”

“哦。”他照着自己平时一直以来的样子爱答不理地说,放慢了脚步。宝生永梦看起来正赶时间,匆匆忙忙就从他的另一侧超过去了。镜等了一会儿,感觉永梦的气味这时候应该应该到楼梯口了,拿手机给花家拨了电话。

赶到门口的时候,他正好看见宝生永梦消失在转角处。

花家大我带着妮可在他们第一次重逢的那个小巷里。镜飞彩走过去敲了敲墙。

“我在他身上留了味道。”他说。

花家大我递给妮可扎头发的皮筋,问:“什么?”

“其他队的不知道哪儿来的廉价香水。”镜说。“不会引起什么注意的。”

妮可发出了一声不那么令人信服的赞叹。

总而言之,这股廉价香水的味道带着他们如愿以偿地找到了宝生永梦——和那只病毒体。

在愈发接近的时候,镜想过被发现的话该怎么办。身为向导,永梦对情绪的变化极为敏感,但对实体的接近要相对之下迟钝很多。镜和花家都足以保证在自己哨兵的最大可见范围内他们不会被永梦发现。那只病毒体倒是个变数——它有多灵敏?又有多聪明?

但过程要比预想之中的顺利很多。

他们挤在一堆包含塑料袋、木板条和纸箱的杂物堆后面,镜半蹲在最后——因为他拒绝近距离接触这些“垃圾”。西马妮可兴致勃勃地在旧板条箱上抹了一手灰准备往花家的褂子上蹭,被他挡开了。

在安静状态下,那只病毒体和人类在外表上已经没有什么明显区别了。它长着黑色的卷毛,穿着一身看起来像是用从杂物堆里捡来的东西东拼西凑出来的奇怪衣服。唯一让它看着不太像正常人的是那个蹲在墙边蜷着上半身的姿势。宝生永梦半跪在一边。

“他没张嘴。”镜小声说。

“但他们在交流……不会吧。哦,呃——”妮可蹲在最前方,试图回过头来讲话的时候撞到了一个塑料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病毒体突然朝这个方向看来。

镜猛地蹲下身子,躲开了它非人的视线。按照他们先前的推测,这只怪物的气息更类似人类哨兵,而单纯地躲开视线是无法躲避哨兵的搜索的。可是他们似乎没有被发现。难道先前的推测是错误的?

他的手撑着的地方动了一下。

镜飞彩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蹲下的时候碰到了身前花家大我的后背。他在手掌中感受到了意料之外的来自另一个人背上的温度和隐隐的代表着心跳的震动。

他立刻把手拿开了。

花家大我倒是看起来没什么反应,只是一直盯着目标的方向。镜把视线转回去,忽然意识到他在看什么。

宝生永梦的精神丝从他的周围蔓延开,浓烈而显眼到离得这么远都可以清晰地被感知到。它们像水母的触须抓住猎物一样环绕着蹲在墙边的怪物,遮掩住了它周身散发出的黑雾似的激烈情绪。

它没有发现他们,不是因为不具备哨兵的感知能力……

而是因为它狂躁症发作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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